心紧了紧,“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吗?我们……不是家人吗?” “我……” 克劳德偏过头,左臂隐隐作痛,“抱歉。” 芬里尔的轰鸣在黑暗中远去,玛琳揉着眼睛从楼梯上走下来,“是克劳德回来了吗?” “不,他不会回来了。” “蒂法……” “我没事,放心吧玛琳,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五番街仍然是老样子,与七番街没什么太大区别的贫民窟,脏乱的垃圾、恶臭的废水,神罗的没落似乎并没有带给贫民窟的居民更多希望的曙光。 克劳德在废墟中熄火停车,黑暗不会对他视物造成任何影响,魔晄照射过的眼睛散发出生命之泉的绿色光芒。 他推门走进去,已经许久无人打理的教堂满是灰尘,好在花儿们并不受影响,仍然郁郁葱葱。 “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克劳德走到花田边,跪倒在地上,明明应该有很悲伤的情绪,但是他却眼睛酸胀干涩,流不出眼泪,心脏好像破了个大洞,每当有风吹过就会发出呜呜的声音。 “明明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我没能做到,我……真的很没用,永远无法守护自己在乎的人!” “我还和萨菲罗斯……” 罪恶感、内疚感、自我厌弃,山岳般沉重情绪几乎把他压垮。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胸腔中满是空洞?为什么所有的悲伤与爱恨都像被无形的屏障隔绝,他整个人似乎被关进了抽空情绪的玻璃罐中,又好像行走在只铺设一层薄冰的深渊之上,冰面已经发出吱嘎的碎裂声。 “因为、你是我的人偶。” 低沉的嗓音惊醒彷徨愧疚的克劳德,他骤然弹起身体握住大剑,目光锁定收拢片翼的银发天使,“萨菲罗斯!” “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银发天使唇畔微勾,扬起蛊惑人心的笑,“我想见你。” 克劳德感觉每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不对劲,这里……不对劲! 所有的异样在他发现异常的瞬间化作黏腻的黑紫色触手向他袭来,与此同时,萨菲罗斯手持正宗进行横劈。 “克劳德,你在愤怒吗?” 克劳德举刀侧挡,兵器“锵锵”接连碰撞,还要躲避脚下甚至阴影中忽然出现的障碍。 他咬着牙不打算回答,一个侧身转体躬身再次躲过一击,视线却猝然撞上某处突兀鼓起的黑色布料。 克劳德难以置信地抬头,恰好对上萨菲罗斯亢奋到幽绿瞳眸震颤的视线。 “唔——” 对战不应该允许发生一丁点失误,尤其是与萨菲罗斯的战斗,在此过程轻易走神的代价就是被交错杂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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