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花归海(澜总受)

2初夜(上):尾巴要插到那种地方(2/6)

不苟地暴露在这位雇主的视线里。    澜深知自己没有权利开口让铠离开,但现在,他还是浑身赤裸的样子,实在难看至极。    只是匆匆一眼澜就低下了头,并没有看到铠已经换了一身简单的常服:衬衫扣子没再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而是解开了几颗,露出男人滚动的喉结和一部分锁骨,套在外面的风衣外套也不羁地大敞着,显得他身形更为修长。    “好好清洗一下,衣服我会让人送进来。”    铠十分不绅士地盯着他看,忽然出声道。    澜僵直着身体,伸出去关花洒的手困在原地,伸也不是,收也不是。    尽管知道这些贵族原本就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但澜起初还觉得跟自己签了协议的铠很好说话,也许是个不一样的……    然而从这次的宴会风波来看,即便铠“很好接近”,也不见得就真的是什么绅士。    他和那些贵族都一样,骨子里并没什么区别,大多以玩弄人心草菅人命为乐趣。    澜的眼底划过稍纵即逝的厌恶,“知道了,雇主。”    *    “过来。”    红酒都已经喝了好几杯,铠总算等来了被“精心打扮”过的澜——    白粉色的兔耳朵支棱在澜银白色的发顶上,脖子上环了一圈白毛,喉结的位置刚好挂着颗小铃铛;肌rou饱满的胸膛和腰腹都裸露着,只有一小截黑色紧身衣束在中间,布料从腰侧划分出两条线,向下合拢成三角形状,勉强兜住了紧要部位。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幽幽的散发着暧昧的深色微光。    铠的视线落到澜完全赤裸的大腿上,缓缓又上移几寸,目光落到被某个顶起的部位。    他脸上微敛的笑意也扩大了许多,“这身衣服很适合你。”铠招招手,像是逗弄小狗似的,想将澜召唤到自己身边来。    凉飕飕的冷意不断从下半部分窜上来,澜脸颊guntang,尚未散去的屈辱感令他一步也迈不出去,更何况腿心的那层布料还勒着他的臀缝和……    稍微走两步就会带动连体衣的内裤摩擦过yinnang和股缝,在被人推到这扇门里之前,他就已经无法避免地产生了一些生理反应。    而在那之前,那些人还合起伙来制服了他,把他……    澜实在不愿在道貌岸然的雇主面前昭显自己的欲望和屈辱,磨蹭着不肯向铠走过去。但铠显然没有多少耐心,直接冷下了声音:“澜,别让我说第二次。”    既然是命令,显然他别无选择,澜无奈,只能忍着刮骨的耻辱一步一步缓慢朝坐在独椅上的男人走去。    这样简短的路程似乎格外漫长,等人快走到眼前的时候,按捺不住的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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