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似这等贱户,多半都自己将就弄些土方子。
哪里开得起方,抓得起药。
白启从荷包取出两吊大钱:
“可够了?”
山羊胡郎中接过:
“还有盈余,用不了这么多。”
他上门的诊金,加上两瓶药酒,以及几包药材,拢共也就五六百钱。
“剩下的,大夫你再给我抓些羌活、荆芥……”
白启笑道。
他刚好也要准备淬炼劲力所需的药材。
这山羊胡郎中挺本分,看到长顺叔一家穷苦。
于是只拿两瓶药酒,也没借机多赚钱。
算得上很有良心。
乡野村镇就这一点好,做的都是熟客生意。
短斤少两,以次充好的店铺行当,往往开不长久。
山羊胡郎中点点头:
“原来小郎君是练家子,老夫在回春堂坐诊,这些药材给你备好,劳烦明日来拿。”
俗话说,医武不分家。
拳脚厉害的练家子,多半都懂治跌打损折的皮外伤。
有些配制的独门药酒,甚至比医馆还顶用。
送走山羊胡郎中,白启再回到茅草屋,迎接他的是极为局促的长顺叔一家。
“阿七。”
长顺叔侧身靠坐在床头,嘴唇发白讷讷道:
“这回多亏你了。那钱……俺会尽早还上,再加两升米当利息,让虾头给你打欠条!”
老实巴交的打渔人,也想不到什么好话,只能用最真诚的语气,做出保证。
“说这些就生分了,长顺叔。
我和阿弟快饿死的时候,靠你家借的两碗米才撑过来,活命之恩,我始终记着。”
白启脸上露出温良的笑容,好像他还是那个与人亲善的白阿七。
“两碗米而已,任谁都会给的……阿七,账要算明白,大家讨生活不容易,俺不能平白占你便宜。”
长顺叔很执拗,白启也没过多坚持,转而切入正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