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疏,不够熟练,但凑合能用。”
月黑风高夜,一晚上亲手弄掉三条性命。
白启面无表情,好似心如止水。
除去有些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他确实没什么多余的感觉。
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杀人何必想太多。
只凭这帮泼皮和王癞子,曾经盯上过自己和阿弟。
便足够该死了!
这世道,人善就要被欺。
若想站稳脚跟,安身立命。
自身得有过硬的本事!
以及够硬的心肠。
不然,哪能受得住风霜拍打!
“余老头,下辈子投胎,莫要再当贱户了。”
白启默然,心头微冷。
想到黑水河打渔大半生的余老头。
只因无亲无故,就被王癞子他们合伙害了性命。
这让他越发明白人心的险恶,也更坚定要习武练功的心思。
好摆脱贱户之身的穷困境况!
“为何厄运只找苦命人?因为人世是苦海汪洋,我那条舢板,怎么受得住风高浪急?自然最先被打翻。
奔波劳苦的贱户,命就如此。
没点家底,不敢折腾。”
白启暗暗感慨,埋头潜入水中,往岸边游去。
今晚弄死三条为恶的泼皮消耗不小。
可得好好吃一顿补回来。
……
……
一眨眼,又是好几天过去。
黑河县风平浪静,几个泼皮的消失,并没有引发任何余波。
当然,除了驾船进迷魂湾,蹲守鬼纹鱼的王癞子。
外城的信义街,一家生意不错的脚店里头。
“泉哥,我真不知道陈大他们跑哪里去了!
也许喝花酒忘了时辰?”
秃顶生疮,结着大片黄痂的中年男子,弯着腰坐下。
他正是黑水河颇为有名气的打渔人,王癞子。
“我在郑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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