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哦哦好…”梁曼打了个哈欠,“许大哥我一会儿过去。我先拾掇拾掇被子。” 梁曼下了床,却发现许卓还停在那里,一直死死地盯着乔子晋。梁曼不免有些诧异:“…许大哥,怎么了?” 许卓冷冷地盯着脸涨得通红的乔子晋:“…梁曼,你以后午睡的时候还是别找人帮你守着了。” 许卓回屋后,单湛正翘着腿捧着本闲书,他边看边往嘴里填着刚去街上新买的点心。 他头也不抬道:“她人呢?再不来我就吃没了。” 许卓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被我吵醒了。现在在和乔子晋说话呢。一会儿过来。” 单湛嚼东西的嘴巴马上停住了:“…她刚睡醒?还和乔子晋说话?这不要脸的狗东西还跑人家屋子里看人家睡觉??” 许卓没有丝毫犹豫地“嗯”了一声。 单湛跳起来一掌拍到桌子上:“他大爷的!这臭不要脸的小白脸,一天到晚地在我妹子面前明里暗里地说我坏话也就罢了,今天还他妈跟到人儿姑娘闺房里去了!”他不解气地又狠踹了下墙,叉着腰强忍着火气质问,“你刚才去,他们俩都在屋子里说什么了?” 许卓抱着胸,有些心烦意乱道:“没说什么。我去的时候,梁曼在睡觉,他趴在梁曼身上。” “趴在?身上?”单湛快要气疯了。 许卓道:“对,嘴都快贴上了。” 单湛暴怒:“这个不要脸的yin贼!我今天非要把他jiba剁了!” 等单湛举着单家祖传的长刀,癫狂地边怒吼着要给他阉了边冲出去后,许卓仍皱着眉头一动不动。他喃喃自语道:“…奇怪,为什么他可以碰她呢?” 到了傍晚,许卓在院里碰到了刚被单湛放出来的乔子晋。 今天乔子晋难得的没有戴帽子,因为他的帽子已经被单湛踩烂了。他半长的头发散乱着,眼睛和嘴角都有些肿了,直到现在嘴边还往外冒着血丝。他胸口的领子已经被人撕吧烂了,而他的下袍上全是横一个竖一个的脚印。 他现在整个人都惨烈地像是街头偷东西被人抓住暴打的毛头小贼,完全没有之前翩翩如玉清雅端正的书生模样。 许卓顿了一下。他刚转身要走,乔子晋却直直地拦住了他。 乔子晋冷笑着上前一步:“我还真当阁下是君子呢,没想到许公子竟然也是那喜欢闲言碎语搬弄是非之人。” 许卓不卑不亢道:“君子不趁人之危不落井下石。依我之见,意图轻薄睡着女子的乔公子才更不是君子吧。” 乔子晋猛地被堵了回去,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反驳。他抹了把嘴角的血寒声道:“我之前还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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