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到一边干脆自己拿出张纸来打算作画。可是刚拿起笔,她就突兀地打了个哈欠。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困了。 身旁的白华渊手中的笔一顿:“…困了吗?你可以去里间睡一会,里面有床。” 刚来人家书房就说困了要睡觉也太那啥了…梁曼赶紧摇头,讪讪道:“没有没有!我不困。” 梁曼握着笔,开始按照之前白华渊教的,循规蹈矩地画起了花。 可是一开始打起了哈欠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一样根本止不住了。梁曼的哈欠一个接一个的来,这个眼皮也开始不争气的打架了。 勉强画了五个花瓣,她有些坚持不住了。刚顾得上把笔往架子上一放,脑袋马上失去动力地垂下。梁曼趴在还没干的花瓣上,缓缓陷入了梦境中。 梁曼上身趴在桌子上不动,下身搭在他身上,两条腿被掰成青蛙一样分开放在他的腿边。 裙子盖在他身上。两人衣衫整齐,但下身却在衣服里紧密地贴在一起。 真可惜,那个讨厌的人没来。要不然的话…白华渊把手从她胸前抽出来,默默地想。 到了第三次,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他把住她的细腰,一下地一下地拉紧,又松开。一开始还是慢慢的,后来渐渐地就把桌子推得嘎吱嘎吱直响。 纸上的墨花原本只是被脸蹭的有一点模糊,但很快就被猛烈地冲击推挤着,和着顾不上闭的小嘴里的涎液,一起糊成了一大团,根本看不出原本画的是什么东西了。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打湿了整齐的鬓发。他喘着粗气,扯了扯衣领,紧接着手又伸下去在裙子里快速动作。 梁曼开始承受不住的挣扎。她呜咽着反手把住他的手腕不许他碰。可是白华渊不为所动,大手捻着那个滑湿又稚嫩的东西,继续打着圈用力。 抓住男人手腕的尖细指甲开始用力,即使隔着手套也逐渐陷入了他手腕里。女人的叫声尖细起来,小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太紧了…腰眼处麻酥的电流开始一阵阵升起,他咬着牙闷哼,腰不停,大手也不停。 突然,女人的指甲哆嗦着死死掐住他。 从座椅边,有什么水液开始往地面淋淋漓漓地快速流动着,一直到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洼都没有停止。刚开始水流的又急又快,但是慢慢地缓了下来,一滴滴的挂在他的袍子边上,缓缓向下滴答。 高高弓起的背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小手也松开了他的手腕,垂了下去。 但他却没有松开她。白华渊闭上眼,他忍住蚀骨的麻意,开始仔细寻找那个最深处,最幼嫩最软滑紧致的地方。 … 大手托住的小腹渐渐开始鼓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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