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用抱歉!为什么要抱歉?该抱歉的是我…!其实!其实我后来去官府告官了!但是我找不到你我小叔不受理还以为我脑子坏了他还把我…” 梁曼停住了脚,她脸上的表情开始复杂起来。 司言见事情似乎有了些转机,心中信心又多了一些。他也停住脚,站在梁曼面前犹犹豫豫地说:“其实,今年我…”他脸上飞起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红晕,“咳。那个,你现在加入了太初峰是吗?那今年的七月初,你也会在太初峰吗?听说你们不能轻易下山…那到时候,我可以告假…” 梁曼默默叹了口气。她轻声道:“司公子。” 司言眼里满是期冀:“是!” 梁曼慢慢道:“抱歉,司公子。那次的事只是个意外,完完全全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什么报官什么的,也都是气话而已,你不必当真。”看到司言逐渐变得怔愣,她停了停,继续道,“既然是意外,那你也不必介怀。只是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司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站在那里,喃喃道:“哦,是意外…” 梁曼扭过头,她不想去看少年脸上的落寞。她快走了两步,司言并没有跟上。 身后有人轻声问:“那…七月…” 梁曼没有继续听。她低头走远了。 … 司景裹紧袍子叹口气:“今年的春天,怎么这么冷…”放下茶杯,司景怔怔地看向远处。 那边,一群不知哪门哪派的年轻少侠们正嬉笑着。每张少年的脸上都写着一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不羁模样。 “那个傻小子,”司景轻声说,“还指望他能早日把少阳顶起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长大呢…” 云凌呷着茶:“怎么样了。” 司景问:“什么?” 云凌指了指他藏在桌子下一直微微发抖的手。 司景笑道:“云兄看出来了啊…”他摇摇头,自嘲道,“天气暖和时还好些,天一冷就不行。眼睛也模糊的厉害。” 他叹口气:“其实,这些日子已经好了不少了,毕竟已经是春天了嘛。只是…” 司景抬起手。他反复摸了摸掌心的纹路,低声说:“只是,大夫说,怕是也挨不了几年了。” 云凌脸上依旧是平静如初,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看着他没有表情的样子,司景叹口气,但莫名地心里轻松了一些。其实他最怕的就是看到别人可怜的眼光了。每次一看到大夫望向他的那怜悯的眼神,他心里就很难受,觉得真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他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轻笑道:“云兄你也太冷漠了!咱俩可是最铁的兄弟呀。怎么,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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