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尺寸可怖的性器,让白石能进入到极深的、还未开发过的位置。 松田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腹部肯定被顶出了一根长条状的性器形状,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完全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jiba套子,被死死地钉在白石的性器上被他的动作带着在床单上摩擦。 没有丝毫前戏一上来就是被这样狂风骤雨般的cao干,让松田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是白石的性奴是他的玩具,可以被他肆意地摆弄使用。 松田平日里从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许是因为今晚的白石动作太过残暴,既无情也完全没有顾忌他的感受,任他一个人在波澜起伏的欲潮中挣扎求生,才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错觉。 “嗯啊、呃额、” 整个肠道又酸又胀,每一块软rou都在疯狂地分泌液体,甚至在被yinjing碾过的时候还能榨出更多。 直肠也好、结肠也好,全部毫无还手之力,都在被彻底地侵犯、玩弄。 自下而上升腾的热气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这根粗长的性器搅得一塌糊涂了。 “哈啊、雪、唔嗯!” 松田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一开口全是粗重的喘息。 他把头埋在了双臂之间,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的每一次撞击。他的嗓音沙哑,声音发颤,随着白石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cao弄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 松田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cao熟cao开了,头皮在发麻,全身的毛孔也都舒展开了。 此时他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在习惯了那种腹腔内的器官全都被顶得错乱移位的恐惧感后,那些掩盖在撑胀痛感之下的愉悦就开始彰显出自己的存在感,像电流一样不停地冲刷全身,令人麻痹震颤。 整个xue道也在跟着痉挛收缩,更深处的、之前从未造访过的地方就更是如此。被强行撑开的狭窄通路只能凭借着本能蛹动,想要把不属于这的外物排挤出去,但却只是在变相讨好入侵者。 “嗯呃、哈啊、唔呜——” 松田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种不断累积的、却看不到尽头的快感深渊中射了多少次,他的腿抖得跟帕金森患者别无二样,也无力再去支撑自己的体重,完全是靠白石掐着他的腰才没有彻底瘫软在床上。 床单也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完全浸湿。有他俩的汗液,有松田自己射出的jingye,也有后xue里偶尔滴落的肠液。 白石cao得越久,肠道里分泌的性液就越多,多到后xue完全装不下了,即使是倒趴着的姿势也能随着白石的抽离流到外面。 当然,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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