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罢了。 因为时间很紧,所以他们沟通的很快,很多事情都是提前就已经计划好的,继续按照计划执行即可。 至于后续的事,只要人回来了,那还怕没有解决的机会吗。 所以在松田等的不耐烦之前,公安便开车走了,于是他赶紧扶着诸伏景光回家。 结果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某个限制级的画面。 比画面更令人心惊的是先被耳朵捕捉到的惨叫。 虽然萩原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这点声音在静谧无声的夜晚里还是太刺耳了。 松田撑着诸伏景光的肩膀和腰把人带进来,并迅速反手关上了门。 “萩原?你还好吗?” 诸伏景光担忧地看着被白石压在地上挡住了大半个身子的萩原研二。 “还行吧、呃啊、” 萩原勉强扯出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妙的笑容,然后在白石的前后摆动下发出了一声闷哼。 “......把这里留给他吧,我先扶你去处理伤口。” 松田瞟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幼驯染,没多说什么,直接把诸伏景光带进房间。 面对松田难得的善解人意,萩原感到很欣慰,不愧是他心灵相通的幼驯染。 然后他就开始专心应对在他身上驰骋的、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单纯在凭本能行动的白石。 不过在进房间之前,松田还是有些顾虑地回看了玄关那边一眼。 ......是他眼花了吗? 总觉得,雪身上是不是长出了什么东西......? 太痛了。 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 萩原大口深呼吸,剪得圆润的指甲在下意识的挣扎中给白石白皙瘦削的手臂留下了道道抓痕。 肯定流血了。 他这么想道。 没有润滑就直接闯进来的巨物在xue道内肆意驰骋,随便动一下都带来火烧粗粝般的疼痛。 萩原的视角被完全遮挡住了,否则他就可以看见属于自己的那个原本自然闭合的小口被撑得又大又圆,周边表皮和肌rou都绷得紧紧的,本就白净的皮肤更是被拉到近乎透明,衬得中间漆黑的柱体愈发狰狞。 血倒是还没流,也没裂开。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羞愧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小雪调教到习惯了粗暴的性爱,就算是这种远超常人的长度和粗度都能毫无反抗地接受。 而且还能在进一步的被侵犯和被蹂躏的过程中,逐渐尝到快乐和欢愉。 这根被鳞片也好晶体也好覆盖住的yinjing——或许现在已经不能被称做yinjing了,但姑且还先这么叫着——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就算只是在后xue里横冲直撞,没有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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