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吗。” 他用签子插起一颗章鱼烧递到诸伏高明的嘴边。 诸伏高明对着呼了几口气,等稍凉了一些后,便低头一口吞进了嘴里。 “啊!雪,诸伏先生!你们在、、、这里啊。” 发现二人的上原由衣高兴地朝他俩挥手,在瞥见二人贴在一起的亲密距离时愣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复了爽朗喊着他们的名字。 “上原小姐,敢助。”诸伏高明顺着声音看向他俩并回应道,“表演结束了吗?感觉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 大和敢助直男式的发言果不其然地引来了上原由衣的瞪眼。 “我觉得还挺好看的,两位没有去看吗?” 白石摇摇头,诸伏高明在一旁也解释:“之前的我们都已经看过了,这次就没有去看了。” “但是今年舞团编排了新舞哦。” 上原由衣用一种安利的语气推荐道。 那估计也和以前差别不大吧。 白石在心里默默回道。 隐约感受到两人之间难言的默契,上原由衣心下的怪异感更加强烈。她找不到源头,于是只好按照先前做好的预设询问白石。 “说起来雪,听说之前每年暑假你的父亲都会从国外飞回来看你?今年他回来了吗?” 这个问题...... 白石眯着眼睛看向上原由衣身旁站着的大和敢助,正好和他审视的目光对上。 “......这是你听敢助说的?”闻言诸伏高明也瞥了一眼大和敢助,“雪的父亲并不会每年都回来看他,事实上,只有我领养雪的第一年暑假才见过一次他的父亲。” “真的吗?!” 上原由衣惊讶的表情不似作伪。 白石的“父亲”——其实就是他自己——是不存在的,这当然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知道的那都是“外人”。而“外人”中唯一一个见过“父亲”本人且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的人就是大和敢助。 诸伏高明和白石雪自然都知道这个问题肯定是大和敢助透露给上原由衣想让她过来试探一下白石的——实际上在大和敢助见过了白石的成人模样并且不知为何对他异常警惕后,就在这三年间陆陆续续地试探过很多次了——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应对方法,只能见招拆招。 好在白石这个“父亲”的身份早就由降谷零亲手造了假,又在公安不知情的情况下过了明路,萩原研二还给这个身份编了一段传奇且难以查证的经历,让白石可以很轻易地应付过去。 “是真的,”虽说是他们几个商量着编的,但诸伏高明依旧脸不红心不快,“雪的父亲好像是在墨西哥那边工作,上次回来也只是说在互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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