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扣着宋时清的手,“宋大人这般宽慰我,我也不提心吊胆了。” 宋时清莞尔:“刘管事也知道,铸天楼出了事,可不太好管呢。” 铸天楼隶属天行,天行隶属帝王,内部却缺乏独立的机关问责审查,基本上是各个部门各管各的。 天行插六部一脚,六部就能回过头来插天行一脚,有时候还能上升到大理寺和宗人府,权利不够明晰,闹起官司来格外折磨人。 刘管事心领神会,只叹气道:“宋大人,我也不同您拐弯抹角了。几天前,铸天楼丢了一把飞鸢弓。” “这临近宫宴……我怕……” 他欲言又止。 宋时清弯了弯唇,温和道:“那将东西找回来便是——这飞鸢弓的去向,责任如何归得到您头上呢?” 刘管事苦笑道:“大人不必试探我了,那日,我陪长乐公主殿下和小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宋时清,见这位驸马爷神情不变,才继续道,“和小王大人在楼里看了一个多时辰的火器之类,回头飞鸢弓便被取了。” “您也知道,遇到这种事,这飞鸢弓只能是失踪了……临近宫宴,必然要追查下去,总归会查到我身上……” 刘管事试探道:“不知公主殿下是什么意思呢?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哪里是什么都不知道,分明是怕公主殿下要灭口,率先来投诚了。 难怪说唯有宋时清能救他了。 宋时清可没少看见那飞鸢弓。 这几日,顾瑶几乎是一得空就拿着那弓,到处扒拉弓弦,府中加餐了不少鸟类。 顾瑶没说,宋时清向来不追问,竟没想到她干的是偷鸡摸狗的勾当。 他心中无奈至极,好好一个高贵的公主殿下,怎生得如此调皮呢? 宋时清失笑:“我想,长乐殿下来铸天楼也不过偷闲逗趣,哪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呢?” 刘管事松了口气:“唉,那就好,那就好。” 宋时清却话锋一转,道:“您方才说,殿下与王行官在一处看火器……” 刘管事一脸错愕,很快转变为失言的懊恼:“宋大人,您看我,真不会说话。公主殿下说是好奇,呃,其实吧,把东侧的东西都看了一遍。” 宋时清微微蹙眉:“当真如此?我是不知的。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呢?我……” 他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为何就不能陪她了呢?” “宋大人,我也不好瞒您,东侧的玩意儿……小王大人是比较懂的。” 当初顾瑶与王铮在刑部门口唇齿相依的风流事流传得不算广,毕竟涉及了皇室,但刘管事与达官贵人们接触得多,总有些管不住嘴的仆从。 刘管事见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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