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惜朝讪讪笑道:“哪里是出游,是被人给赶出来了。” “啊?怎会如此?” 顾惜朝叹了口摇摇头不愿再提。 叶芊芊明白可能是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弯下腰去把所有东西捡起来,然后笑笑道: “这样吧恩公,大恩不言谢,你若愿意赏脸就让我请你吃顿饭吧!我初到汴京还不知道哪里有好吃的,不知道恩公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 顾惜朝暗暗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言语恳切举止大方,似乎并不是拿起子仗势欺人的家伙,也就没再拒绝。 “承蒙姑娘不弃愿意和顾某这样的人一起,今日既与姑娘结识,姑娘便唤我名字吧。” “那多不好,恩公看着年岁要长我些,我便叫你顾大哥吧。” “也好。” 两人走街过巷最后停在了虹桥附近,看两岸人来人往汴京十里梦华,几杯酒水下肚顾惜朝也终于打开了话匣。 他说自己这几年并非没考过功名,可放榜那日却也是他被革去功名的日子……后来他又去从军,以为会顺遂些,可没想到,无论在哪里门第出身都像枷锁和脚链一样牢牢拷在自己,他顾惜朝这辈子都会被‘妓女的儿子’这句话压地无法翻身。 《七略》原本是他根据自己在雁门关从军的经历写出的自信之作,他到处拦轿献书以为能借此得到赏识,但得到的却是狠狠扇醒他一巴掌的现实。 “顾大哥,你别灰心,天下之大,虽有眼无珠的人不少,但未必不能遇到知音,这杯敬你!” 顾惜朝举杯饮尽,冷酒入喉心却热起来。 “你说的对,其实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对顾某冷眼相待。”他掏出那枚纸鹤,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 “也是两个月前的那一日,我不小心将《七略》遗落在太学馆,后来再去取回时就这枚纸鹤和《七略》放在了一起。” “里面写了很多关于《七略》的看法与我不谋而合...那日我豁然开朗,心情大悦,所以去了游湖赏月。” “哦哦!也就是救了我们的那一日!” 顾惜朝点头。 “后来我们就以纸鹤传信,虽然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可我已经将他视为知音。”说到这儿他又无奈叹气,“不过自我被太学馆赶出来之后,我们就再没有通信往来...” “原来如此,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佳话...”叶芊芊若有所思,沉吟半晌后忽地开口道:“顾大哥,可否请你帮个忙?” “但说无妨。” “明日可否陪我去一趟花魁宴?” 顾惜朝不解,面色霎时沉了下去。 叶芊芊意识到对方可能误解自己的意思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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