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

噩梦(2/4)

复的碾碎,窒息的甚至想要呕吐。    或许随着长大她已经笃定那是幼时的一段记忆,可她忘了。    她只知她的爸爸是中国人,mama是德国人。    五岁以后,她的记忆是眼前的男人。    戈蒂被宽大的外套包裹。这个气息令她心安许多,她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八抓鱼似的黏在人身上。    “我要跟你睡……”那声音可怜,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可以理直气壮,不必担心引人怀疑。    “别胡说,”他将人扶开点距离,手探额,一手冷汗,深夜的嗓音低哑却异常温柔,“我陪你过去。”    她脸上有泪痕,微光下一清二楚,此刻任性,重新扎进他怀里,用沉默逼人就范。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来吧,小鬼。”他微微弯腰,单臂一揽,她便稳稳坐他胸前,空出的手将大衣裹紧,走时不忘颠颠。    “怎么半点没重。”也不长个儿,身高比同龄孩子差一大截,就算有种族差异也不应该啊……就这样还敢不喝牛奶!    戈蒂下巴磕在坚硬的肩膀上,小小的脸蛋挂着两条泪痕,如小溪一般,可怜又可爱。    老旧的地板吱吱低颤,走廊尽头有光,窗面有雾,模模糊糊间有白点飘落。    她顿时睁大眼,  “……下雪了!”    头发被揉了揉,    “嘘,小点声……”    ……    毫无意外,第二天顶着双熊猫加蛤蟆眼。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气温一下变得更冷。她窝在被窝里不愿起,安娜对叫她用早餐这件事却锲而不舍。    “我也是没办法呀,先生的意思是吃完早餐了再继续睡,再不起来,他要亲自上来啰。”    安娜今年五十不到,一笑,胖胖的脸挤在一起,眼睛弯弯,亲切的不行。只有她们时,她通常说母语,带着浓郁的苏南腔。    没错,安娜婶婶和她一样,都是中国人。    戈蒂十三岁到柏林,样样不适应,无论天气、饮食还是这座城市的气质,尽管自五岁起她便与一群德国人生活。    好长一段时间肠胃都在抗议,整个人焉哒哒,又开始经常生病,一下回到当初他把她从雪地里捡回去的样子。    找来的厨子手艺始终不地道。安娜是她跟来市中心以后,海因里希从汉堡的唐人区请回来的人,也不知有意无意,她不仅是中国人,甚至跟她来自同一片区域。    当安娜把一碗鸭血粉丝汤捧到她面前时,她苦尽甘来的眼泪从嘴角流了下来。    戈蒂在被窝里又闷一会才起,下床时踢到椅子腿。他陪了她大半夜,一点不耽误第二天早起。    俾斯曼先生好像永远不会出差错。    这样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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