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汉费董

抱拥(r18)(5/7)

    他以掌心仔细地从眼前脊骨沟壑抚摸到腰窝曲线,但仍然顶着这个薄情郎,体软如醉的绞缩蹿撵着欲根继续抽弄,但以防被帐外的人察觉,抑制了生猛的力度,无法经冲撞达登上顶峰,只能深埋其中浅浅拖拽地磨着,款款而动,每次都稳稳碾过关窍,董允遏制着齿间嘤咛,觉得自己要被磨坏了,烫化了,在nongnong夜色中荡开一汪柔和的水。    两人呼吸微乱,在狂肆奔腾过后进入缓慢的轻柔,皆浸在由深入浅出得到酸涩又甜蜜的情潮里,背着军帐外的士卒,更远的则是背着明日还要见面的同事和朋友,浑身湿漉漉地交合偷欢。鏖战已久,费祎在和风细雨中悬吊的欲念却是骤然崩断,恍然失神,抵进深处浇透了他。    两人都惧怕对方出声,这段时间显得格外漫长,费祎紧紧贴着怀里人,让对方在今晚首次得到欢愉,腿心热流涌溢,董允强忍着硬是没喘出来。费祎在极乐之中回过神后,却是惊醒一般扯过了被褥,他望着帐帘下的影子,担心自己没有控制住声音,随时准备盖住身下躯体,而后听着脚步声渐远,才松了手,放心地叹出一口长气,紧搂着董允,垂首埋入散发香馥的肩窝,像孩童耍性子那样呢喃,“……不饶、不放。”    “文伟——”董允浑身脱力地趴在榻面,口里虚弱地喊他,音色里仍是带着请求的意味。费祎留恋片刻便撑起上身,启嗓冷漠地应道,“喊祎做甚?总是躲祎、骂祎、打祎,到底是烦厌憎恶,那何必当初应了祎的愿望?”    被那轻易妄自菲薄的人误解至深,董允听罢鼻尖酸涩,略有啜泣,“允……明白你的苦处……”    “知是生性宽宏大量使然,向来休休有容,唯可怜祎这等丑秽鄙薄之人。”费祎紧咬牙根,他的虚伪狡诈与阴狠,无法正视的可耻,总是藏无可藏地暴露在董允芒寒色正的眼神下。他孑然一身,没有高贵与矜持,什么也不拥有。这些岁月都是趁其年幼无知,作为掌门中郎将之子,具有君子的恻隐之心,最是仁慈善良,又恰近水楼台,才由此侥幸乞得关怀与怜惜。费祎听见董允扬起忧戚的声音,“别说了。”    他们皆是内心无助地任凭哀怨将理智席卷,在坚持与偏执中互相撕扯着,以为相伴近二十年光阴的人,若是否定了自己,便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只能苦苦地矛盾纠葛里寻觅脱离彼此印记的人格。但明明经对方偏心感受过的爱意,却是早已镌刻入生命,把那些可憎的懦弱、卑鄙的自利在对方给予的温情里都抛却掉了,剩下的惟有忠诚与真挚弥补了生来的残缺,竟终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发泄。    “你与别人同乘,与别人讲话,不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