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汉费董

抱拥(r18)(2/7)

影影绰绰地照着壮年光景的英俊男子自解衣衫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松垮衣领,将汗津津的结实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鞶带由于碰到胯骨而停止下落,两臂在身前游移,蹭过失去束缚、曲线分明的腰腹。拆掉发冠,长直乌发便垂到两人身躯的空隙之间,像一缕缕柔顺的丝带。    费祎的身躯重新倾盖而来,也许是因为傍晚的微醺,心中的那点火星此时已熊熊燃烧。他将手放在眼前整齐的领口,一件一件地向外拨开,脱到里衣,身下人声音虚弱,若有若无地吐出一个“别”字。    最后的衣料被扯开,费祎的指腹流连着,顺着胸骨的走向用力地摁擦了一下,指尖的皙白肌肤随即扑上一小片绯红,紧接着要去触碰表面突起的圆形红晕,顷刻身下人便蓦地惊醒,慌乱地紧攥住襟缘,挣扎着把自己的身体盖了回去。    那俯身的军中司马像笼罩着董允的屏障,他侧着身体蜷曲,闭上眼避开那目光灼灼,将自己审视得宛如一丝不挂的眼神,用湿黏的掌心护在胸前,怨愤地扬起战栗的声音,“不要!”    董允此时没法像平常那样,心明眼亮地察觉到费祎的情绪,继而去宽慰令爱人举动失常的焦躁,但身处于军营之中,那暗藏着狠戾的欲求无异于洪水猛兽,启口支支吾吾,只能乏力地靠下意识去抗拒粗暴的触碰请求。    费祎听罢心中动摇,摆弄他的动作停止,但仍捏着襟线的另一端,平静又哑哑地启嗓,“房帷周公之礼,天之经地之义。祎有求于休昭,有什么不可以。”而后他望见董允抿紧唇线,身躯在自己怀中抖颤躲闪,于是久久沉吟未语,不期回应。觉得这个被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真是好无情。    片刻之中,消沉杂乱的心绪便想了许多,费祎轻易在脑中预想完毕,这个执斧必伐、匡乱返正的侍中,此时若是清醒,如何面染怒色,用竹木笏板直指自己,厉声训斥,“耽于yin乐而身内情外,汝不图大事贼者,必多生jian事,败节乃定。”亦或是如何流露失望透顶的神情,卷曲着掸尘首端花色翎羽,缠绕在宛如脂玉的手指,再也不看自已一眼,“于军事重地yin色娱情,无若犯历法禁,君辜负众人,伤国之德化。”明明是温柔作为底色的嗓音,郑重话语却无不句句刺耳。    费祎狠心一下拽起董允靠在外侧的手腕,举到空中使其抬高上身,以指捏住下巴胁制着让他堪堪地昂首来承接深吻,两人之间便扬起了另一只手,用薄弱的力道胡乱地掴到自己裸露的脖颈。费祎眉头紧锁,带着董允手臂把身体翻过去,教其跪趴在榻,背对桌案上微弱的烛光,如此遏制住了四肢。    董允这次才领悟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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