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分辨。 反正他最终总会如她所愿。 “我就说之前还差点意思……” 兄长衔住meimei乳尖,下流话张口就来,“你们俩当的什么家长?天天晚上不好好睡觉,也没见有人过来喂孩子,孩子在隔壁哭得纸巾都用没了。” ……你那是哭的吗! 上下都受着照顾,陶然无暇吐槽,先被撞得浑身一抖。丁点大的rou,陶决没敢用力咬,眼看它趁机溜了出去,在口腔和室温的落差里打冷颤。 安心与信赖的共犯及时施救,伸过温热的手来捧两团小乳。触感让人上瘾,陶然不由自主往他手里送,送着送着,被送回她哥嘴边。 她垂眼,兄长露出水鬼似的湿润目光,就着捧乳的手大口吞咽,咽下不存在的乳汁。 她回头,共犯仍旧一副未被情欲沾染分毫、半是抽离半是纯稚的神情,力道细腻地抓揉一手白rou,毫不留情抵进吃乳的嘴,像要把谁噎死。 还对被唾液呛住的兄长好言劝道:“哥哥爱吃就多吃一点。” 视线交汇,陶然捉到他难得外显的顽劣。 钟意朝她笑笑,脸上终于泛起应景的潮红。 像被她用视线抚摸了一些他并不骄傲、实际上也并不美好的部分。无法定义、难以证明、尚未拥有名字的情绪与念头化为气泡,翻涌上来嗞嗞炸开,他便从开膛破肚的毛绒玩具升格为碳酸水,好的坏的,由她品尝。 她接受他,也享受他。钟意将这个简短的认知抵在舌尖反复回味,少见地在性爱中膝盖发软,想要融化。 陶然不明就里,只知道背后的人忽地贴她更深。撑开她身体的部位骤然发力,再也藏不住惊人的存在感,逼得她双腿打滑。一惊之下,手臂与小腹同时使劲,绞出身前一声呛咳,身后一声喘息。 命脉被绞紧,他们竟不约而同更进一步。 将她一身皮rou,前后里外,用体温捂个透彻。 肿胀的rou冠深埋入腹,踩着分寸大肆动作,灌入一种悚然而尖锐、近乎jianyin脏器的异样愉悦。 rutou湿得像在沁奶,两只都没受冷落,捏的含的却还不肯停,仿佛真想挤出什么。 就连阴蒂也被濡湿的马眼吮咬,搅得本不是为了被这样使用的凹陷处满是水声。温热的前精一股股淌过rou褶,流去真正发生着交合的部位,被此刻占据着那里的性器一视同仁地带往深处。 ——兄长握着自己,抬腰迎合向前扑的meimei,毫无底线地用自己吞吃她。 隔着那层薄rou,陶然的胸腔在他唇下起伏,隐约是个要骂“变态”的幅度。 变态就变态,肯叫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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