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把你们全睡了——” “睡睡睡,都能睡,咱哥仨今晚酒店结义大被同眠。” 陶决满口敷衍,挤了坨沐浴露往我脖子上搓,又把我从水里拉起来,洗菜似的洗我脖子以下的部分,洗得毫无感情全是技巧,活像戴了什么精神贞cao锁。 他越不接招,我就越来劲,故意扭着身子把胸往他手里送。他却偏不咬钩,揉匀沐浴露就滑开,我追他逃地搓洗完一轮,才终于肯把我抱起来——放到钟意身上。 “腿打开,下面也得洗。” 我在他的迷惑cao作下哽了哽,“你洗就洗,钓我干什么?搞成这种姿势我不想歪才有鬼。” “那就多看几遍奶牛猫洗澡,荡涤一下污浊的心灵,”白天还热着眼角哄我尿给他的人,现在倒摆出兄长说教的态度,“这姿势怎么了,多适合驱魔,驱到你了?” 钟意及时出手,从背后握住我亟欲暴起揍人的两只胳膊,发出不嫌事大的感叹,“真的好像洗猫。” “……” 火起了,火灭了。 陶决跪坐下来,掰开我乱蹬的腿。我正式痛失四肢自由,转念想起他俩还没换回来,揍人也揍不痛快,索性放弃抵抗干巴巴道:“行吧,步骤哥哥洗我猫咪。” “看个片还活学活用上了,”他吊起眼梢扫我,“没有步骤哥哥,先拿亲哥凑合吧。” “好好好,亲亲哥哥——” 陶决一个战术后仰。 我都看见他嘴角在疯狂上翘了,坐怀不乱的金钟罩竟还没破,指尖不为所动地从我大腿根往上推,借着花洒细细的水流冲洗干涸的体液。 褶皱的部分也被他翻开来,轻轻揉搓到不再滑腻,却又理所当然地产生了新的滑腻。 钟意怀里,陶决面前,我在全世界最让人安心、最舒服的地方,想要变得更加舒服,怎么不算理所当然? xue口一抽一抽地流出与温水质感不同的热液。我盯着他,他盯着那里,喉头滚动,睁眼说瞎话。 “差不多……洗干净了。” 明明就没有。 我不稀罕求他,扭头去找钟意的唇。 钟意配合地低头挨了挨我,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将吻加深。 “……再等几天,等到手恢复一点之后,可以吗?” 一触即离,素得要命,甚至在我继续凑上去时狠心退开,由他做来是再直白不过的拒绝。 身体里流窜的潮热倏然冷却,我愣了愣,点点头,没再说话。 和钟意约定以来,这是第一次被他拒绝。 就算一直或多或少地有所预期,但当那份微妙的、并非有心的冷淡真正落到身上,突如其来的羞耻感顷刻占了上风。像某种作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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