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需要两个月,但太显眼,要做也得有个提升过程。”
有了肥鲶鱼的帮助,梁渠每天鱼获比一般渔夫都要高,但前几天还每天三十文,突然拔高太吊诡,需要点适应时间。
至于为什么今天就突然卖了一百多文,谁没个运气好碰到鱼群的时候呢?
就像抓黄鱼,一次两次无所谓,次数多了,才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
“另外马上秋末交税,税钱也是个问题,两个月完全不够,交不起税就要被抓去服徭役,娘希匹,狗日的封建社会。”
梁渠对自己的未来有着清晰规划,他必须去学武。
不仅是来此一遭看看世界有多大,也因为头顶悬着一个赵府。
狗日的老逼登,跟个达摩克里斯之剑似的。
梁渠恨恨地扒干净最后一口饭,结账后回到家中,躺倒在床上。
“要是能抓到虎头斑那样的宝鱼就好了。”
他想到隔壁埠头上月有人抓到过一条五斤重的虎头斑,在集市上被武师要走,卖出去足足三两五钱银子的天价。
这种鱼对熬炼身体有奇效,一条鱼可以省却武者月余之功,比之自己发现的宝植莲藕可能都更珍贵。
正当梁渠想着是不是花时间让六须鲶鱼找找看时,屋外忽然传来嘈杂声,但很快便停歇下来。
“哎,又有人吵架......”
小地方便是如此,哪家哪户人家吵得大声点,就会被左邻右舍听得一清二楚。
梁渠心想自己以后有了钱一定要买大院子,十进十出,再来十个漂亮丫鬟,清一水腰细腿长,肤白貌美,端着茶水娇声娇气的请喝茶,也过老爷生活。
“嘭,嘭嘭。”
敲门声打断他的幻想,梁渠诧异起身,不会又是郑向吧?
“谁啊。”
“我。”
来者有些废话文学,梁渠却赶紧起身开门,他对这个声音记得太熟了,可不能忘。
打开门,梁渠只见陈庆江黑着脸将一个小布袋塞给自己,转身便走,连话都不说。
“陈叔!这?”
梁渠都没追上,那背影已经回家,他只好打开布袋,惊讶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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