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要的。”
林棣颇为失落,却是不敢生气:“梁公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就是渔民啊。”
林棣瞳孔微缩。
梁渠挪开凳子起身:“欺压自己人赚钱,这钱我拿着膈应,好了,我吃饱了,再见,对了,你们跳的舞很好看,人也很漂亮。”
“谢公子夸奖。”
三位女子屈膝一礼。
梁渠推门离开。
林棣回过神,赶紧招呼林松宝:“快,送送梁公子。”
“不用了,我一個人在河边走走,吹吹冷风,舒坦。”
梁渠消失不见,声音消失消失在众人耳畔。
走出浪云楼,一阵冷风呼啦啦直灌入领口,梁渠哆嗦了一下,饱腹后的困意被完全驱散。
这顿饭也不是毫无意义,至少拿回了自家的乌篷船。
那可是艘好船,年头是久了些,但一点不影响使用,船体够宽够大,整个人能完全躺下睡觉,比现在的舢板舒服多了。
至于渔栏的收益......
怎么说呢,梁渠其实有个折中的办法。
那就是不要那两成收益,转而让林棣减少两成的租赁费,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分配方法,能使得渔民好过些。
但是......那就有可能损害梁渠自己的利益了。
渔民们说可怜的确可怜,可说多良善......
不管是不要收益,还是少要收益,转而变成给他们减租,初始渔夫们或许会感谢他,可时间久了,渔民渐渐习惯减少后的租赁费,日子依旧拮据的他们,便又会觉得作为渔栏保护伞的梁渠面目可憎。
况且师父师兄又如何看?
被杨师收为亲传弟子,梁渠渐渐明白一件事。
当伱没本事时,好名声一点用没有,可只要你稍微展露些才华,好名声便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梁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可能又没那么好。
他可以自掏不鼓的腰包给拖鼻涕的小鬼买包子,却又会担心沾染自己的羽毛而放弃和渔栏合作帮助渔民。
南石桥下的流水哗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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