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侄强制标记之后【abo,h】

坐在他的jiba上(h)(1/5)

    

坐在他的jiba上(h)

    陆知书的心脏怦怦直跳,她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主动做这档子事。    她扒下少年的裤子,性器软趴趴的蛰伏在茂密的耻毛之中,虽还未勃起,却依旧还是又粗又长,像是上刑用的刑具,狰狞可怕。    陆知书粗略的看了一眼,心中翻了一个白眼,便要移开眼神,但万万没有想到,他腿间的性器,正以光速挺立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不敢再犯?”    陆知书似笑非笑的仰起头,嘴角的弧度轻蔑,毫不掩饰自己的嘲弄与讽刺。    贺辞归白净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紧闭着双眼,快要崩溃的喊道:“师叔,快住手啊!”    “住手?”陆知书怪气的反问,娇嫩的手掌非但没有移开,反而直接抓上了他的柱身,“是指这样吗?”    “嘶……”    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陆知书的手心在贴上去的一瞬间被烫了一下,但为了保持住气势,她并没有露出任何的不适。    反观贺辞归这边,不知道是不是她下手过重的原因,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眉目快要扭曲在一起。    陆知书连忙放轻了动作,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再不成功,她就真的可以去寻死了。    她五根细长的手指将他的性器圈住,缓缓开始了上上下下的taonong,动作生涩不成章法,简直是一种折磨。    贺辞归浑身轻颤着,小腹紧绷得不得了,他粗喘着,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师叔,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不能再明知故犯了。”    陆知书冷哼一声,却是想起来当日在洞xue里,无论她怎么向他求饶挣扎,都被他视若罔闻,害得她现在到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越这样说,越是激起陆知书的反抗,以及报复心理。    “可是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    陆知书贴在他耳边,朝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一阵酥麻。    她感觉到贺辞归的性器在她的手里愈发涨大,rou茎下的脉络不停地跳动,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在等待时机捕捉猎物的野兽。    她一只手快要圈不住,手掌从柱根taonong到guitou,又从guitou滑落到底下的囊袋,每一处都不放过。    陆知书恶趣味的盯着贺辞归那张紧咬着双唇,隐忍不发的样子,完全陷入了捉弄他的快感之中。    “师叔……”    贺辞归仿佛也沉溺于情欲,忍不住微微顶胯,口中还不停粗喘着喊她的名字。    感受到他这一突然的动作,陆知书手中的活动忽然一滞,连忙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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