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敏衍一贯压着自个脾气,到这会上与秦引间虚与委蛇了一番,也终究是破功了,“方才那小姑娘竟与引章兄认得?” 秦引章扫他一眼,神情淡漠,“胡沁些甚么。” 陆敏衍嗤笑一声,将手上的茶杯放回桌上,“人到是像极了那位,你竟没瞧出来?” 秦引章眼神暗沉了些许,夜里他压着小姑娘吃奶儿,仿似这会子嘴里还残留着小姑娘那奶儿香腻的味儿,还背着她给她送回去,到同那少年郎似的——被陆敏衍这般一点,看向人的眼神便多了些警告,“都还是个小姑娘,你这般年岁上的提人家,还不是要坏人家的名声。” 陆敏衍一滞,瞳孔微微放大,“秦引章,你可真不要脸,我瞧着你同她相识,我就是问问就坏人家名声了?” 秦引章还点头,“嗯,你有自知之明便是了。” 堂堂左都御史还真的叫秦引章给气着了,修长的手指就指着人家的面门上了,偏秦引章丝毫不在意地吃着茶,不似他那般不在外头吃茶—— 秦引章吃着茶还问他,“有事便说吧,某还得回山上。” 陆敏衍让他噎了个半死,将手缩了回来,“你好,你好,秦引章,秦引章,你好好……” 秦引章可不看他,也当作是夸奖般地点头,“嗯,你是知礼的。” 陆敏衍那副斯文样儿就保不住了,在朝中谁不说当今的左都御史历任中脾气最好的那一位,可今儿他可真叫秦引章给气坏了,“当我今儿白费心!” 秦引章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到是朝他拱拱双手,“某多谢了。” 听上去可没有半点儿谢意,叫陆敏衍气得不行,“随你,废太子要复立,恐怕你也不在意,就由着你吧。” 秦引章到朝皇城方向中抱了个拳,“既是陛下之意,为臣总要顺从陛下。” 此话一出,又把陆敏衍给噎着了,不免就拿话嘲讽了,“也对,秦引章如今既修道又信佛,自是没了当年的血气,我怎的就看不开呢,要同你这个神神叨叨的费这口舌呢。” 他话甩了,就甩门出去了。 秦引章到未留他,只坐在原处依旧吃茶。 要说当今陛下,都称上一句有道明君,偏于子嗣上艰难,先皇后有一子,便是废太子,除却废太子之外,还有个二皇子,二皇子如今都奔四十了,膝下竟无半个子女。到叫陛下无奈地想起废太子来,好歹废太子膝下还有儿子。 不光百姓家讲传承这事儿,皇帝家更讲究了,废太子当初私德不修,同陛下的爱妃有苟且,还叫陛下给堵住了,陛下一气之下便废了太子——多年来也有意培养二皇子,二皇子礼贤下士,颇有贤名,惟有一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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