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是他喷薄的欲望之雨。 戚林漪现在不仅腿间湿滑,手里亦然,她有些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把他说射了,她手上、裤子上,斑斑点点的乳白色痕迹铺了一片,yin靡又色气。 她话都没说完呢,她本想问他——你要进来吗? OK,这句收编,下次再问。 她拇指和食指中指一搓一捻,浓白的液体便在指尖化开。 希让慈有些慌的从桌上抽过几张纸来帮她擦,嘴上道着歉:“对不起,我没忍住。” 他怎么能把她弄脏呢。 戚林漪笑着任他动作,声音温柔缱绻:“没关系呀。” 她这才恍觉——天啊,之前还在心里吐槽徐清雅事后说话的语调和用不完的语气助词,这会儿没想到自己也不自觉变成了这样。 性愉悦让她发嗲。 垂眸看着眼前身型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给她擦拭手指的样子,她又起了逗弄的心,低头凑近他,故意嗲声嗲气说:“下次让你射在别的地方。”她着意把那个“射”字发重音。 希让慈闻言捏着纸的手猛地收紧,额上青筋都跟着一跳,他有些尴尬佝着身子,不敢抬头。 戚林漪没料到他听完竟像个鸵鸟一样,弯腰低头去找他的脸,却发现了另一件有意思的事。 ——他又硬了。 因为刚才急着帮她擦,他连裤子都没来得及拉上,就那样卡在两层裤头边上,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 配合他这会儿蔫头耷脑试图躲起来的样子,既纯情又色情。 就像男孩子首次梦遗,正无措的拿着床单准备去洗,结果路遇jiejie,被逮个正着一样。 戚林漪恍然生出一股谈了男高的错觉,她没忍住轻轻笑出声。 虽然希让慈确实比她小两岁,但她私认为大学之后,男女之间相差三岁以内,彼此之间交流沟通并不会产生多少年龄感。 而且之前希让慈给她的感觉分明也稳重得像个哥哥。 就连服务意识和舌尖上的功夫也完全不像年下小处男。 于是她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劝慰道:“有什么关系呀,你该自豪才是,硬得快才好呢,我喜欢。” 希让慈正揩掉她裤子上最后一点污迹,闻言猛地抬眼,眸里情绪很满,是戚林漪彼时看不懂的情意。 后来,戚林漪选了部《真爱至上》播放,这部电影虽然多数人都在圣诞节回顾,但她没有这个讲究,想什么时候重刷就什么时候重刷。 她又给他撸出来一次,彼时,他们都沦陷在湿热黏腻的情欲里,自然没有听见那句:The things about romance is peop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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