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本宫胸口疼,你能帮帮忙吗?”
白天两人的婚姻不咸不淡的过着,秦可念的计划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因为傅云开油盐不进。 金银财宝、珠石玉器、美食珍馐……他都是一副也行,还行,都可以的态度,只有在床上能看到他的一点变化,但也只有一丁点,反而折腾的她欲死欲活。 气的人牙痒痒,两人没少吵架,不过一般都是秦可念一个人吵,傅云开很温顺的听着,甚至还会顺着她的话骂自己两句。 所以人人都说:小公主和驸马是一对怨偶。 但这些流言传不到公主府,或者说传不到秦可念耳朵里,因为府里的下人对这些流言都嗤之以鼻,什么怨偶夜夜笙歌。傅云开也听到过一些,但他不说。 大清早,秦可念在床上撑着脑袋看傅云开骨节分明的手指整理袖口,看到他大拇指下方深刻的齿痕,有些脸红,不明白在床下这么清贵自持的人在床上怎么能那么疯。 明明看着像那种被欺负会羞愤的一头撞死的类型。 察觉到她的目光,傅云开整理好官服伸手揉了揉她的眼睛,说:“睡吧,我给桃枝说别来打扰你。” 秦可念点点头,困得快睁不开眼。 等他背影消失,秦可念就一头栽进被子里不省人事,从昨晚一直折腾到刚刚,真的顶不住了。 也不知道傅云开怎能还能精神抖擞的去上朝。 本朝驸马都是有闲职的,就是那种等级高,但没有实权,也不管事的职位,类似吉祥物。其实去不去上朝都无所谓,反正也没人管,只有傅云开会每天按时按点去上五天一次的早朝。 一转眼就临近秋狩,出发前还有一场宫宴,感谢丰收。 雍朝男女不同席,女眷在御花园饮茶作诗唱歌跳舞比试才艺,有时也会喝一些度数比较低的甜酒,男人们在前殿飞花行酒投壶对词。 有皇后和太子妃主持宫宴,秦可念喝了两杯脑袋有些昏沉就独自出去透气,皇宫就是她家,还怕丢了不成。 她躲在假山后面,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思绪发散,莫名回忆起第一次见傅云开的时候。 是在御书房,当时外面还下着雪,屋子里火炉煮着茶水,咕噜咕噜的沸腾,父皇问她愿不愿意嫁给裴旭。 她当时回答的是她愿意。 裴旭没什么不好的,长得不错,有才学,性格也好,大她一岁却行事老练沉稳,从小时候开始就处处照顾她。 是所有人都满意的结婚对象。 如果她走的时候没遇到傅云开的话。 一眼秦可念就感觉她的心好像也被扔进茶壶里,跟着沸水一起翻腾。 从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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