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瞬地盯着她的腰,以为这样她就不会发现吗? 容妧在心里自我反省,自己开荤之后色心膨胀的不是一星半点,现在看到女人流露出一点性感的姿态,脑海里都能自动拟合出人没穿衣服的样子,不过这也不能全部怪她,毕竟在今天之前她也只见过女人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好久不见。”季清成出声拉回了容妧的注意力,“爱看吗?” 被发现了!无法昧着良心说不爱看,容妧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意义不明的呜声,埋头装作很忙地洗手。 “你猜我在想什么?”季清成突然发问。 “你在想什么?”容妧硬着头皮附和。 “我在想。”季清成语气很平和,“怎么有人芝麻大点的胆子第一次见面就敢上我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季清成站在她身后,在镜子里面对着她,容妧不自觉用力抠住了洗手台,季清成的存在感让她感觉芒刺在背,仿佛要被她的气场吞了,只是站在那里而已,怎么这么有压迫感。 容妧咬住下唇,“对……对不起季小姐,我可以还给你!” “嗯?”季清成挑眉,“你要怎么还给我?” 在容妧还在养生馆工作,被季清成放置的半个月里,她早就脑补过八百遍这种场景,又想起曾经设想过的种种荒yin无度的负荆请罪法,面上腾的一下红起来。 容妧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回头去看季清成,眼里带了乞求。 怎么一脸被欺负了的样子,季清成靠近了她一步。 不一会容妧就别开了眼,那种需要忍耐的感觉又来了,怎么一看到她的眼睛就想亲她呢? 季清成从容妧身后伸手,抬起容妧的下巴把被她自己咬到发白的下唇拯救出来,略带凉意的手指按在唇上的触感又唤起她迷乱的记忆,容妧羞得耳根发麻,当时没觉得,事后回忆起来追着她的手舔是多么孟浪的行为。 容妧想躲,季清成控着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前方,甚至可以称得上柔和的视线从镜子里锁定了她,前是洗手台,后是梳妆镜,侧面是落地的衣冠镜,四面八方的镜面反射出她们重重叠叠的身影,容妧落在季清成视线编织的牢笼里,看向哪里都是对她的审判,季清成还用那让她耳朵发痒的声音和充满了信息量的发言继续轰炸她的心理防线,“你打算怎么还给我?” 季清成有种温水煮青蛙般的强势,往往在你意识到要挣扎的时候已经被她完全拿捏了,容妧败下阵来,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她双手攀上季清成擒住她的手,“季小姐……”带着压抑不住的喘息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耳朵红。 “没关系,你不用跟我道歉。”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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