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都吃不饱饭的贫民窟里开这么一个按摩足疗店,能够有人光顾才奇怪呢!
这个人.傻傻的。
二婶来到油炸鬼的店里,接过了油炸鬼弄好的一案板的饺子皮。
“不多不少,正好四十个!够你们吃了!给这个数就好。”
“我等下包好饺子,给你送几个过来,也尝尝我的手艺!”二婶也是个人精,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等下油炸鬼吃过了她的韭菜馅儿饺子,要饺子皮钱的时候可就不好说了。
端着一案板的饺子皮,二婶路过了浴足梨的店门口。
“哼。”
二婶对浴足梨没什么好态度,在她看来,在这个地方开个按摩店的人,摆明了就是个小白脸!他还往门口一坐,这不就是在揽客么?
下贱!
浴足梨目送二婶离开,他多么想也有这么一个奶奶,生日还给操办吃饺子.想想上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还是在班主家里
“咕噜噜。”
他揉揉肚子,贪婪地吸食着隔壁油炸鬼摊位不断飘过来的油烟味儿。
在之前的日子里,浴足梨还时常觉着这味道辣嗓子,呛鼻子,只能多泡些茶来喝,时不时的还会气的跺脚,暗骂几句油炸鬼。
这肚子连饿两天,人也老实了,不再好高骛远了,茶叶是喝不起了,油条具体是什么味道,他也好奇起来了。
他回头望向店里。
破了个大洞,被猫抓的破烂不堪的沙发椅。
立在墙边,用来遮风挡雨,保证自己有隐私空间,以及一点点尊严的门板。
还有那个黑漆漆的,神秘的大箱子。
“莫要怪,莫要怪.”他自言自语的走到黑漆漆的箱子前,回头又看了一眼沙发椅与门板。
他抿嘴,一副失落的神情打开了箱子,看来他选择放弃箱子里的东西,而不是给予他新生的沙发椅。
谁让他现在使不着这箱子里的东西了呢?
他现在的身份是浴足梨,不是那个台柱子!
“戏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将箱子里的剑身取了出来,再与剑柄组合,拼成了一柄完整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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