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淌血,看着模样实惨。
谢凝老老实实冲对方打量一眼,“我不认识他诶。”
“马小姐你没事吧?我们这才睡醒出来,怎么就伤人了?”
“还想否认?”马小甜横眉竖目,“老曹说一推你的门,里面便飞出好几根细小金针。”
马小甜把一根沾着血的金针拿给谢凝看,“这是不是你弄得鬼?”
谢凝似笑非笑盯她一眼,嘲讽的目光辗转落到担架那人身上,“马小姐,你是不是应该先搞清楚一件事?如果不是你家俱乐部成员先一步偷摸进我房间,也不会这么凑巧被金针所伤吧?”
“我布置这些金针,就是防那些小偷小摸的小人,有问题?”
马小甜被噎了一下,一时竟有些失语。
“那你也不能下手这么狠,用这些针往普通人身上戳。我老公他就是个啥也不懂的普通人啊。”旁边一妇人嚎哭着叫出声。
“你不是吧。”谢凝哈哈笑出声来,“啥也不懂就能掩盖他偷窃事实?做贼难不成还要立块牌坊?被伤还得让我赔医药钱?”
谢凝带着北辰往外走,正好瞧见迎面而来的马丁,笑着打了声招呼,“马哥,昨儿你家队友溜我们房里来偷东西,你解决一下。”
“诶好好。”马丁憨笑直点头,见谢凝二人去的远了,这才一巴掌扫在那哭哭啼啼的妇人脸上,“眼皮子浅的东西,尽给我找麻烦。”
“你说你们能做什么事?偷东西都被抓,蠢货!”
“马哥对不起。”妇人捂着脸嗷嗷哭,“就是昨晚太冷了,我们想到那小姑娘的保暖羽绒服,一时心痒难耐,对不起马哥,对不起。”
妇人的哭声在走廊内来回游荡,谢凝和北辰已走远了。
北辰看了谢凝一眼,淡淡说道,“你可真够冷漠的。”
“不然呢?”谢凝侧目瞅他一眼,“跟他们一起哭么?”
今天出来比较晚,谢凝带着北辰继续在居民楼瞎逛。
期间,马小甜也跟过来盯了他们二十多分钟,直到发现谢凝捣鼓还是没捣鼓开一扇门,这才低声咒骂离去。
垃圾就是垃圾,别以为隔了一夜就能有什么不一样了。
巩平凡嗤笑,“你给的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