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眼镜男得意地呸了一口。
“老子一不吸烟,二来上个星期都在出差,今天才回屋,前几天怎么可能往你屋阳台甩烟头。”
此言一出,场中喧闹顿时一滞。
“高位截瘫?”
楼梯上,看了半天戏的李长安小声问袁啸川。他发现这位邹瘫瘫从头到尾,只有一个脑袋同两只手臂动弹过。
袁啸川点头。
“胸部以下。”
话音刚落,邹瘫瘫突然一边拍着轮椅,一边放肆大笑。
眼睛男感觉不妙。
“你笑啥子?”
“我笑啥子?”
她抹了把眼泪花子。
“那就要问你老婆啰。”
眼镜儿男再起不能。
旁边一个大妈赶紧接过战斗,却是改变策略,迂回攻击摆起了事实、扯起了道理。
她抓住了刘卫东。
“小刘,这个事情我们要讲道理。你屋邹萍往楼下甩猫,我们劝她两句,她还无缘无故骂我们。哎,别哩不说,就算我们这些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碍了你的眼,但别个路过的总没有招惹你啥,你凭啥子甩猫下去砸别个呀?”
刘卫东是急得全身冒汗,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的妻子又尖叫起来。
“砸到又怎么样?”
她看来有些歇斯底里。
“都是帮凶!走狗!同伙!砸死一个算一个,大不了我一个瘫瘫给你赔命,老子赚了!”
这场骂战终究还是结束了。
倒不是刘卫东的说和取得成效,纯粹是双方骂累了,偃旗息鼓来日再战。
两边各自回家,袁啸川却招呼着道士,进了刘卫东的家门。
他家里的布置颇为老派,有些拥挤狭小又充满着生活的味道,普普通通,唯一的特点,大抵是客厅摆着许多宠物笼子,几人一进门,就有一群猫猫狗狗围上来。
而刘卫东本人,则像个不停脚的陀螺,这边招呼了客人坐下,那边又把邹萍推进卧室,转眼又进了厨房忙碌。
可刚系上围裙。
邹萍就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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