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这并不是我制定的规则，只是最常见的反应，闲话少说，你知道我要来找你？

    “当然了。”李义早有所料，掏出一只香烟点燃：我其实一直就在等你。昨天挺汉克先生说了许多，但是我心中一直有一些疑问，觉得只有见到你本人才能解开的。

    “作为小镇的管理者，我很乐意解答您的疑问，请说。”那张极端不协调的女人脸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瘆人，语气倒是显得很真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李义吐出一个烟圈，淡淡说道。

    “你应该不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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