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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虽难测,但不妨试着收取人心为己所用。
“少爷宽仁,阿乐,还不快点谢过少爷!”
吕乐肿着半张脸,很是羞愧的对着对着孟昭道谢,只是有点口齿不清,
“瑟瑟骚额,瑟瑟骚额。”
孟昭忍着笑,轻轻点头,转而将目光对着吕忠,道,
“忠伯,别在这杵着了,咱们进屋里说话,正好我也有一些事想要向您请教。”
吕忠用烟袋一拍自己的脑门,忙道,
“真是老糊涂了,少爷跟老奴来吧。”
到了大宅内的一间招待客人用的房间中。
吕忠将其他人赶了出去,留下两人守在门口,以防谈话被人偷听。
孟昭姿态雍容的坐在堂上的主人位置上,将左手一直捏着的佛珠放到桌面,拿起一杯刚刚泡好的参茶喝了小口,身上的疲乏稍去。
吕乐在他身旁站着听用,手里一块沾着碎冰渣的白巾按在红肿的脸颊上,时不时的张开嘴巴活动一下,酸麻感很快消失,说话也恢复了正常。
囧着脸,主动将这一路上遭遇的袭击,还有自己怀疑的内奸,向吕忠详细说了一遍。
吕忠佝着腰坐在有些宽大的太师椅上,晃悠悠的嘬着烟袋,吐出一枚枚烟圈,耐心听着,偶尔露出凝重的表情,不时点头,若有所思。
整件事发生的来很突然,也很古怪。
因为孟昭也好,吕乐也好,都不觉得有人会对他们下手,因为没理由啊。
孟昭过去十年时间,并不在南安郡城,不但和人没有怨仇,就连利益纠葛都很少,如今刚刚回家也是十分低调,知道的人不多。
要说可能招人恨的,就是他昨晚赴约去了二哥孟文的酒席,还收下了一串价值不菲的碧玉佛珠,但也仅此而已。
大公子孟希心胸不宽,可能对此不爽,对此不满,但要说就因为这,就丧心病狂的派人袭击孟昭,也太草率了些,经不起推敲。
这种疯子,哪有可能继承孟家家业?
至于孟青淮,对孟昭的确表明了一定敌意。
但在孟昭和吕乐看来,幕后指使之人是他的可能性,比大公子孟希还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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