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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外几道身影杀来,为首的赫然是年过五旬的范老爷,袖子卷起,举着一根荆条。
范夫人拉着他,苦苦劝阻,旁边一众丫鬟家丁,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兔崽子,你偷钱还敢跑!”范老爷气喘吁吁。
齐平身后,青年怂成一团,此刻抻长脖子,道:“爹,我那是投资,赚大钱的。”
“而且我是兔崽子,您是啥?”
范老爷瞪眼,挥舞荆条,作势欲打。
青年秒怂,躲在齐平身后,让他哭笑不得,此刻,他已经记起青年身份:范府二公子,说来也是个妙人。
范老爷白手起家,长子接管生意,次子闭门读书,一心一意,想培养出个秀才举人。
可范二公子天生不是读书种子,整日想着做生意,闹得家宅不宁,鸡飞狗跳。
“范老爷,消消气。”齐平没想到撞上家暴现场,忙打圆场。
家丑不外扬,范守信无奈,丢下荆条,汗颜道:
“齐捕快见笑了,是为了演习一事前来?”
“是。”齐平点头,“知县大人命我做好准备,提前来熟悉下。”
“正好,演习所需银两已筹备完全,请随我来。”范老爷挤出笑容,一群人返回内院。
齐平只是捕快,没有看茶待遇,径直入了偏厅,就见一箱假银摆在墙角。
“总共一千两。”范老爷道,“昨日衙门送来的。”
演习不好用真金,只能用县衙缴获的假银。
至于银票,相当于后世的存单,金额稍多,钱庄便只认本人存取,劫掠无用。
齐平认真起来,仔细摩挲,进行秤量,旋即以演习为借口,勘察宅院布局,不时丈量,用铅笔记录。
两个字:专业。
看的范府众人啧啧称奇,范老爷中途离开,倒是二公子全程陪同,整个过程用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告辞离开。
……
走出范府,齐平没有立即离去,而是对周围街道地形踩点,一直忙到太阳西斜,方才回家。
是夜。
齐家院内,烛光昏黄,房间内,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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