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那你呢?你在做什么?”
他?
师父的话好冷。
江畔的面上一白,急忙跟上她去刑堂的脚步,“我去求情了,耿师伯把我骂出来了。”
此时他真庆幸,自己意思一下走了个过场,要不然……
凤澜真君的面容缓和下来,“尹程呢?成姝怎么欺负他了?成姝被罚后,他又怎么说?”
“事情的起因,据说是因为一株阴元草,那阴元草被不识货的散修摆在摊子上当普通的阴月草卖,他们两个可能同时看到,最后那阴元草被顾师妹买下了,然后就有弟子为尹师弟报不平。
听说,在这之前,还有好几件小事,不过都没闹大,这一次大概是那弟子说到顾师叔,师妹气不过,才打的狠了些。”
江畔嘴巴有些干,偷看了一眼师父,“至于尹师弟,他一直拉架来着,可是,顾师妹还差点伤了他,当时,耿师伯问他的时候,他说不关顾师妹的事,是他自己不小心。
他也想替顾师妹求情,奈何那个被伤的人不同意,这些天,听说,他时常过去照顾那名弟子,一边替顾师妹赎罪,一边想让他消气,再一同去求情。”
“成姝在思过崖多长时间了?”凤澜还算满意,边走边问。
“啊?”江畔愣了一下,停顿了数息,“已经快……快三个月了。”
大步往刑堂的凤澜猛的顿住,转头盯了徒弟一瞬,声音冷的恍若结冰,“还有几天是三个月?”
江畔咽了一口唾沫,飞快计算,“四……四天吧!”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一闪而过,他一下子没抓住。
“四天?”
好胆!
凤澜眯眼,“那弟子现在何处?”
“在……在耿师伯处,耿师伯说他能够不畏强权,不受利诱,正是做刑堂的好苗子,已经收他为记名弟子了。”
“嗬!”
凤澜被气笑了,“真是好大一出戏,这些天你到思过崖见过成姝吗?”
“耿师伯接手刑堂之后,管的特别严,不让我们任何人随意进出。”
风澜闭了闭眼,“江畔,你是不是很讨厌顾成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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