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都在发颤,甚至形成了回声,在武术馆内回荡着。
与此同时,二楼的另半边靠近角落的一间出租房内。
地面上满是牛白二的空酒瓶,密密麻麻地几乎难以落脚。
一张歪斜的板床上躺着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人。
“吵死了!”
邋遢中年人嘟嘟囔囔地睁开了眼睛。
双目从浑浊迅速地变得清明。
他的耳朵轻动了一下。
“应战?”
“老虞不会遇到麻烦了吧?”
身形一动,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床,稳稳地站在了酒瓶上。
“去看看情况?”
“欠了老虞这么多房租,不看看说不过去啊!”
他轻声自语道,动作却比话音更利索。
抬脚横扫,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酒瓶破碎声,他清理出了一块空地,从床下拖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藤木手提箱。
打开箱子,里头放着三把长度不一的直唐刀。
他瞅了一眼,恍然地拍了拍额头。
“要死了,昏头了!”
“这玩意可不敢再拿出来了!”
“要不然又得进去吃上十几年的二两!”
邋遢中年人连忙将手提箱盖上,一脚踢回了床底下。
起身拿起放在床边的一杆扫把,左手化掌为刀劈掉了扫把头,抓着扫把棍儿就走了出去。
刚打开铁门,就看到走廊上的其他出租房内也都有人走了出来。
二楼有一半地方被武术馆给占了,出租房只有四间。
而这四间出租房的租客竟然在同一时间都出门了。
除了邋遢大叔之外,还有一位脸色蜡黄的大婶,她身上套着布满黄色油污的围裙,手中抓着擀面杖,脸上还沾着少许的面粉,一脸的单纯和朴素。
跟邋遢大叔和围裙大婶比起来,另外两位看起来更不正常。
一位是个体重至少两百多斤的胖哥,膀大腰圆,看起来像是蒙族汉子。
他穿着一身宽松的便服,脸上始终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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