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随便便就收下其他人的,免得惹来什么麻烦。
“……看样子似乎是奴隶贩子。”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精壮男子手握长刀,有些不喜的皱眉。
人牙子只要是正当买卖的,在各国之间都是正当的,但名声却是不好。
人族哪里都有,如非必要甚少有两国之间的奴隶买卖。
不过……曲国好风雅,金国崇武风,使得两国之间,曲国婢,金国奴,却是两国达官贵人攀比的话头。
使得两国之间的人牙子都多了不少。
“瞧着不像卖曲婢的,囚车上的多是壮年,男女皆有,还有不少孩童。”
商队的走南闯北,眼力劲十足,一眼就瞧出来了端倪。
“且那些奴隶,个个都不大正常。”
人牙子收到手的奴隶必然是要调教一番的,寡言少语或是畏畏缩缩也是正常。
但这群奴隶,却像是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同样是害怕,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护卫说不出来,只能细细的与主家分说自己看到的。
能带在身边的自然是亲信。
悠闲躺在马车里的主家瞿老爷坐直了身子,两个婢女自觉的停手,垂着头安静下来。
“见到商队主人了?”
身在江湖,什么事能管,什么事不能管,瞿老爷最是分明。
“只见到了管事的,看样子,有点瞧不起人,”护卫拉了拉有点不安踏足的马匹,缰绳绷直,又添了句,“……沾过血,怕是不止一两个。”
这话的意思,是那个管事手上有不止一两条的人命。
瞿老爷脸色一沉,那可是管事,不是护卫,手上就有人命。
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安。
瞿老爷下意识的往后看了看,只看到了马车车厢,“多少人?”
问的是那队奴隶贩子的护卫有多少。
“这也是最奇怪的一点,”护卫握紧了手中的长刀,神情郑重,“他们没有护卫!”
“咱们要做的买卖不容有失……”瞿老爷沉下脸,不想接这个买卖,“把他们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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